王公公道:“你记性倒好,幼年许多事,我都记不得了。”
非是不记得,而是不愿记得。
对于家中事,幼年,都是他们这些自小入宫之人不愿回想提及的话题。
“忘却许多。”李公公嘴角犹带笑意:“可根在哪里,还是记得。”
王公公回想片刻,侧目看他:“我要是没记错,你是乐山府人。”
“是啊,乐山人。”李公公说道。
久远的回忆渐渐清晰,王公公终是记起二人相熟的契机,不是因同一批被分到同一处,而是相邻的家乡,相近的乡情。
王公公看了他片刻,也开怀笑起来:“你这老东西,不会是想说乐山府现今在咱王爷治下,想和咱套近乎吧?”
李公公笑容加大:“祖籍做不了假,和英王殿下硬攀一份香火情,怎滴不行?”
王公公大笑起来,透过草帽脸上星星点点的日斑随着他的笑声明媚。
“你呀你,想知道啥,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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