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闫老二,就是典型。
最初怕的要死,杀完人哆哆嗦嗦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可一想到身后有家人,需要他站在前面,挡在前面,杀在前面,他就能提起气来压下那股惧怕。
“爹你是咋克服的?”闫玉舔了舔嘴边的残留,好奇的问道。
“我……”闫老二犹豫了,不想说,他不答反问:“大宝,你咋弄?”
“我?”闫玉又换了一碗,抿了一大口,思索须臾说道:“想明白一个道理我就一通百通了。”
“啥?”
“我一定要好好活着!”闫玉语气坚决的说道:“我一定要熬到大伯当上大官,做个顶级二代!”
“还想抱你大伯大腿?躺平?那你又说要当大将军?”闫老二心说可没看出你哪里想躺平,天天卷生卷死的,快要卷死你爹我了。
“不冲突啊!顶级二代咋不能当大将军?”闫玉理所当然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啊爹!大将军手底下得有兵马吧,得给配好武器好装甲吧,得让他们能吃饱饭还能吃上肉吧,没有能撑得住的后台,光是吃饭就愁死了,你看咱关州,和反军也算交手过吧,可王爷天天上奏章,天天催,也没给咱催来军粮来,更别说旁的辎重了。”
闫玉用勺子使劲划拉碗里的面疙瘩,仰脖全部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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