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王,并不如缜公子所言那般有耐性。
西州军心动荡,急需一场胜利来平复。
这翻土之下埋着的,是关西两州将士的血肉。
战场,便是绞肉场。
敌我双方,你死我活。
反王,不会在意死了多少人,为了他的宏图大业,至高权位。
更不会在意所谓的颜面。
“那若是,他嫡子的命呢?”闫怀文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时恪缜听清。
“你要阵前杀我?你疯了?!”时恪缜突然激烈的扭动起来,吊绳随着他的挣扎转圈,终于,他看到了闫怀文那样如记忆中一般无二深刻的脸。
尤其是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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