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可怕，儒雅中年也无法确定。
但能确定一件事，前五凶之外的其他百道级大凶全部联合起来，也无法与前五凶匹敌。
前五凶，是站在凶神天绝对顶端的存在！
哪怕是如第七凶、第八凶、第九凶等大凶，在绝大多数时候，也需要听从前五凶的指派。
这也让张云确定。
这前五凶，都是实力远超寻常百道级存在。
甚至其中，或许有已经触及到千道级，甚至就是千道级的存在也说不准。
毕竟当年的战神族，能写下那份巅峰大能等级的古籍，很大概率也有千道级。
但最终却被覆灭。
尽管还不能完全确定，覆灭战神族的就是凶神天，但就从他已了解到的那些线索来看。
要说凶神天没些关联，他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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