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凰芊点头，回首望了眼神凰星，平静道：“早在得知爹娘死因之后，徒儿就已经做好了这打算……”
说着，她抿了抿嘴：“师尊，对不起，徒儿有些事一直没告诉您……”
“别说这种话，你没有什么对不起为师的！”
张云摆手，淡淡道：“秘密每个人都有，你愿意与为师分享，为师乐意当个听众。但不愿意，那就不说！”
“师尊，徒儿明白了！”
凰芊点头，一时没再吭声。
张云见状一愣。
这还真不说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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