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屋顶，他走起来却像是在平地上一般，丝毫不怕会摔下去。
反倒是乔念看着他几次都走到了屋顶边缘，为他捏了把汗。
老头来回走了两圈，这才道，“丫头，拜我为师可好？”
乔念何曾想到，这老头居然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当下便是皱了眉，“不好，我有师父。”
“你方才还说是跟医书学的！”老头好似抓到了把柄一般，气鼓鼓地看着乔念。
乔念撇了撇嘴，“确实是跟医书学的，所以撰写这本医书的人就是我师父。”没问题吧？
“啧。”老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那不算！我告诉你，我这本事肯定比你那个什么师父要强！”
“是吗？”乔念眉尾轻挑，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我看未必吧？毕竟，你连寒冰散怎么解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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