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母拉着她的手,还未曾松开。
常年劳作的手显得有些粗糙。
可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却好似要将她的心也化开了一般。
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袭来,惹得她鼻尖一阵阵的发酸。
一旁,荆柔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小脸上满是倔强,“那,亭阳县远不远啊?”
显然,她也已经接受了乔念与荆岩的关系。
纵使,有些无奈。
荆岩这才起身,道,“不远,顺着阳长河一路往动,半个月就到了。”
却不想,乔念忽然开口,“又或许,你们不必去亭阳。”
闻言,几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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