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如今,她却半点儿都不在意了呢?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伤口,被她撕扯得再次冒了血。
眼见着乔念的情绪渐渐失控,萧衡别无他法,只能扬起手刀将她打晕了过去……
是夜,河州县衙。
萧衡休息的屋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烛灯。
他坐在桌案前,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枚沾满了荆岩的鲜血,是乔念发了疯都要抢回去的香囊。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癫狂的样子。
他记得,很久很久之前,乔念也送过他一个,他放哪儿了?
萧衡眉心微微拧起。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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