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楚知熠的脸色这般深沉,他终于还是开了口,“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朕与皇后乃是少年夫妻,至今已有二十余载,孟家事发之后,太子自请废去封位,见自己软禁于太子府,至今已有三月未曾出门,更不曾与朝中任何人有过联系。朕觉得,这就够了。”
够了?
楚知熠没忍住,低沉的声音在御书房里荡漾开来,“皇兄乃任君,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太子与朝中人有没有联系,需得细查,皇后是否包藏祸心,也要细查。”
此话一出,萧何的眸中便染上了几许忧色。
看向皇上。
就见皇上的脸色阴沉难看,不顾萧何在场,他质问,“细查?怎么查?是如同先皇当年查朕那般查吗?”
当年,他还身为太子的时候,被诬陷谋逆。
先皇直接将母后赶出东宫,将他赶出了太子府,足足查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他身为太子,却无处可去,朝中大臣,手足兄弟,皆怕被牵连,莫说是给他一个容身之处,就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
最后,他拿着楚知熠派人送来的一百两,寻了间客栈,住了三个月。
那三个月,便是他出生至今,最耻辱的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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