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终究是没有力气再爬回床上。
阳光正从半开的窗户斜斜地洒进来,落在她的指尖、肩膀和散乱的长发上,暖融融的,像一层薄薄的绸缎。
窗外传来细碎的虫鸣,时断时续,偶尔夹杂几声清脆的鸟叫,像是谁在枝头轻轻跳跃。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关节仍有些僵硬,想来是因为沈越给的那颗药,药效过了的缘故,血脉里好似还有余痛在隐隐游走。
但比起昨夜那种撕心裂肺的折磨,此刻的痛感已经钝了许多。
她缓缓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浮动着微尘,混合着窗外飘来的草木清香,让她恍惚间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她眯了眯眼,终于撑着地面慢慢坐起身。
地板上的凉意还未散尽,但阳光已经温柔地裹住了她,仿佛在无声地说——你还活着。
是啊,还活着……
活着真好。
身上的衣衫湿透了又干,此刻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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