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是一位女子。
穿着一身素白衣裙,衣袂飘飘,立于一片开满不知名蓝色小花的山坡之上,仿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睿智和悲悯,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疏离感。
那时,他小小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女子吗?
也因此,没有注意到这书房的主人,早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思及此,宇文昊不由得闭上了眼。
他永远也忘不掉那双深如枯井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像是给他判了死刑。
他以为自己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连连道歉,可那只形容枯槁的手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斥责,没有询问。
平静,却比任何怒喝都更令人恐惧。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
回到宫中后,惶恐不安地过了两日,却并未见父皇来责骂他,以为,此事就此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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