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是用来对付重伤之人的。
服下此毒后,重伤之人虽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毒素会如附骨之疽,侵蚀中毒者的每一寸血脉。
萧衡体内经脉尽断,周身无力,有一大半都是因为这蚀骨缠。
可对于乔念而言,要解蚀骨缠不难。
要化开他颅内的瘀血,更不难。
可如今,那瘀血与蚀骨缠的剧毒,竟已彼此渗透、缠绕,形成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共生状态!
瘀血的滞重为剧毒提供了温床与屏障,而毒素的阴寒腐蚀之力,又反过来不断侵蚀着瘀血的边缘,刺激着它缓慢增生。
若强行化开瘀血,就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投下冰水,必将引爆蚀骨缠的剧毒,瞬间焚毁萧衡的大脑经脉!
而若先设法拔除蚀骨缠之毒,失去毒素的“支撑”与“侵蚀”,那团瘀血便会如同失去天敌的藤蔓,疯狂扩张,压迫颅脑,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冷汗沿着乔念的鬓角悄然滑落,滴在她紧抿的唇边,带着一丝苦涩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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