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的煎熬,依旧如同置身炼狱酷刑。
但上回浸浴后,筋骨间确实恢复了些许力气,是以此番,他紧咬牙关,硬生生撑到了最后。
被侍从自池中搀起时,他脸色苍白如纸,唇上咬痕清晰可见。
可刚穿戴整齐,他便片刻不肯停留,疾步向外。
一路穿廊过院,竟无人阻拦。
直至宇文昊寝卧门外。
尤达横臂一挡,面无表情:“殿下正在静养,萧公子……”
话未竟,便撞上萧衡一记冰冷刺骨的眼风。
也是奇了怪了!
明知萧衡重伤未愈,气息虚浮,可那眼神扫来,尤达心头竟无端一凛,仿佛幼狼骤然撞见狼王,本能地生出匍匐之意。
这认知令他极为不悦,瞬间绷紧了面皮,语气转硬:“与你说话,听不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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