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滚炙热的药液仿佛不再是疗伤的圣药,而是烧红的烙铁,是无数把淬了剧毒的钢针,疯狂地钻进他的皮肤,刺穿他的肌肉,吞噬他的骨骼!
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狂暴无比的力量在他残破的经脉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如同被千万匹烈马践踏过,寸寸欲裂!
他全身的血管都暴凸起来,皮肤瞬间变得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终于,萧衡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痛苦压抑的嘶吼,“呃啊!”
这几乎是他这几次药浴下来,第一次忍不住发出的痛呼。
身体在药鼎中剧烈地挣扎抽搐,他的双手死死抓住浴桶的边缘。
面容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沈越站在鼎边,面色凝重至极。
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萧衡的状态,不断将银针精准地刺入他周身大穴,试图引导那狂暴的药力,护住他的心脉。
内心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甚至带着悲悯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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