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那扇冰冷的石门;有些人捻动着手中的念珠,嘴唇无声地翕动;更多的人,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沉重的愧疚。
黄袍道人肃立案前,拂尘斜搭臂弯。
他双目微阖,口中咒诀低诵,声如蚊蚋却字字清晰。
忽地睁眼,精光乍现!桃木剑挑起案上朱砂符箓,手腕一抖,符纸“噗”地无火自燃,化作一只翻飞的火蝶。
剑尖疾点,铜铃骤震,清越之音裂帛穿云!
罡步踏出,袍袖鼓荡,烛火随之明灭狂舞,光影在他凝重的脸上交错跃动。
大约,是那诵经之声太过肃穆,肃穆到有些悲怆。
那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好似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竟是哭出了声来。
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滑过沟壑纵横的脸颊,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凝霜和哥舒云也默默地站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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