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带着长途奔波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你……还好吗?”
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终也只凝成这最寻常、也最无力的问候。
哥舒云没有回头,背对着他,目光死死钉在晒药架上那些形态扭曲的干枯枝叶上,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很好。劳殿下挂心了。”
“你……”萧何向前迈了半步。
几乎是同时,哥舒云像是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猛地侧身,不着痕迹地再次拉开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距离。
她这般刻意回避的动作,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入萧何的心脏。
他喉头滚动,准备好的话语瞬间被堵得严严实实。
眼前的人明明触手可及,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打不破的坚冰。
“那日的事,是我不对,我……”萧何艰难地开口,试图撬开那层坚冰。
“王爷没做错什么!”哥舒云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急切,“从一开始,我就清楚王爷心里的人是念念!那日……那日的事不过是个意外!王爷不必再提,更不必放在心上!”
语速又快又急,如同急于甩脱什么烫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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