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五十三章无尽蒙昧
到了张乾现在的境界，他早就不死不灭了。
可终极升华是自我毁灭的过程，若是无法缔造出不易基点来，无法从不易基点中重新孕育而出，就会失去一切。
张乾的不死不灭是外力无法让他陨灭。
他若是自我陨灭就不同了。
而终极升华就是自我陨灭，于终极的寂灭中复苏，涅槃而出，一跃而上。
若是这个过程张乾可以控制也就罢了，以他的心性，以他的实力手段，完全可以想尽办法避免其中的风险。
可偏偏他无法避免，无法控制其中的风险。
只能被动接受，被动升华。
至于能否成功，跟全看运气差不多。
张乾从来没有依靠过运气，因为运气这种东西是最不可控的，而且以他现在的境界，运气这种东西也无法影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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