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周老头整个人都给听傻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四周，自己虽然不认字，其他人已经在开口:
“真的，我看着这人从精神科走过来的……”
“我记得，精神病人好像不追究刑事责任吧？”
“周老头今天是真的碰见了硬茬……”
……
真的精神病？
躺地上的周老头简单一寻思，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走之前，他还不忘朝着宋钰竹放狠话，“姓宋的，你等着，今天不方便，明天我还来找你！”
黎危同样放出狠话，“那你也等着，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人怎么还和自己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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