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闵臣的声音一点点变冷,“如果你真的关心姐姐,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姐姐。”
乔静只是痛苦的哭,“闵臣,我不敢问。”
“就算是我问了,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拿着懦弱当借口,乔静愿意当一辈子装傻的鸵鸟。
闵臣却说道:“所以……”
“乔阿姨现在的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粉饰场面的话,安慰不了任何人。
乔静是说给自己听的。
没想到闵臣会这样说,乔静表情一下子呆住。
印象里,这个多出来的干儿子,从来都是听话温顺的样子,闵臣看上去没有任何棱角。
这还是第一次,乔静从闵臣的口中听出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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