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律动，苏婉每一个节拍都精准卡在点位上。
贺凛和宫程站在看台的暗处，无数次看见苏婉回眸的样子。
几乎是每一次，都能清楚的看见她含笑的眉眼。
记忆里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眸，在这个时候，好像是被人浓墨重彩的点上了颜色。
明艳的不可思议。
宫程起初还会一句两句的说着什么，随着苏婉的动作，宫程越来越沉默。
古怪的气氛横亘在他和贺凛之间。
一直等到苏婉最后一个动作结束，隔了很久。
宫程突然看向贺凛，他缓缓问道，“贺凛，你觉得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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