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这时候你想起来还有我这个爷爷了——”
都不好意思说自家孙子的那些安排，别墅藏娇，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无论是哪一项，听上去都不像是合法手段。
“滚回去。”
没给宫程接着说话的机会，宫启华抬手，安排手下直接将宫程带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再次变得安静下来。
好一会过后，贺雪松似乎是平复了心境，老爷子同样挥挥手，招呼着手底下先出去。
门被关上了。
确认了屋内没人，老爷子神情一下子变了。
刚才还是正经严肃的小老头，眼下正心疼看着自家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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