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转过身,雪绒花已经用托盘端来了一瓶装在冰桶里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以及一盘莫扎特巧克力球和两份萨赫蛋糕。
和当初在难民营相比,此时的雪绒花无论容貌还是穿着,都要更加漂亮和精致——像个公主一样。
只是相比她身上那条漂亮的白色裙子,她的手腕上,却仍旧戴着那支来自他祖父的战俘表。
“没什么”
卫燃下意识的撸起自己的毛衣袖口,在自己的手上,同样带着当初自己缴获的那枚苏联腕表——恰好停在12点的位置,秒针才刚刚转了不到半圈。
“我们说好要喝一杯的”
雪绒花说着,已经拿起了拿瓶红酒,用毛巾仔细擦拭了一番,随后倒进了那两个红酒杯里。
“这是你祖父家?”卫燃接过酒杯,坐在沙发上问道。
“是啊”
雪绒花拿起另一杯酒,熟门熟路的骑坐在卫燃的腿上,先和他轻轻碰了一下又抿了一口酒,随后才趴在他的怀里,呓语般的说道,“这是我祖父的农场,我几乎是在这里长大的,你看到那只圣伯纳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