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卫燃也在扑面而来的热气中打量着这间面积颇大的地窝子。
这地窝子长能有将近10米,宽也有五六米的样子,中间一条一米多宽的走廊两侧,各有一条大通铺似的土炕。挨着炕沿,每隔三四米还有个大腿粗的柱子撑起屋顶。
这两条大通铺上,全都铺着松针和桦树皮以及破破烂烂的草席。在离着灶膛口比较近的炕头儿位置,还分别躺着一个似乎已经陷入昏迷的抗联战士。
“卫燃同志,我弟弟金山留的信里说你会些医术,帮忙给他们看看吧。”赵金戈忧心忡忡的说道。
“他们这是怎么了?”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左手边炕上那个脸色惨白的年轻战士身上的破毯子。
“他的被冻掉了脚趾头,伤口化脓了。”
老班长在一边叹了口气解释道,“这孩子才刚21,还还没说媳妇呢。”
闻言,卫燃将这名战士身上的毯子彻底掀开,露出了他的双脚,接着便皱起了眉头。
这名战士的10个脚趾已经冻的只剩下两个大脚趾和左边的二脚趾了,其余的.都已经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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