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胡思乱想中,队列也在一点点的前进,等轮到他的时候,一个看着能有四五十岁的老家伙面无表情的用一把大勺子给他盛了大半碗飘着南瓜块和卷心菜的汤水,旁边另一个老家伙则用一把小刀,在木板上切下来一块最多只有半个香烟盒大小的豆腐丢进了他的汤碗里。
继续往前走,卫燃跟着等待自己的扎克,在铛铛铛的牛铃声中回到了不久前聊天的木屋门口重新坐下来,开始享用刚刚领到的食物。
这碗汤并不算多,味道除了寡淡之外,还掺杂着不知道是饭碗本身还是汤本身附带的馊味。
试着抿了一口,汤本身已经凉了,里面除了几块南瓜几片菜叶子以及那块豆腐,刚刚那一口里那掺杂了少的可怜的几粒大米。
总的来说,这玩意儿就是泔水,能吃的惯的恐怕也就只有含棒人,但是凭含棒人在这场战争里的所作所为,卫燃高度怀疑被抓到的含棒人是否有机会成为战俘。
皱着眉头三两口吃完了这碗根本吃不饱的泔水,卫燃看了眼正在舔饭碗的扎克,独自起身走进了身后的木屋。
这木屋里面的面积最多也就只有十一二个平米大小,虽然四面都有窗子,而且脚下也铺着木板,但却依旧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潮气。
房间里面的东西并不多,四条铺在地板上的破烂草席,充当枕头的几段原木便是全部的家具,一成不变的,是中间那根承重柱上,固定着四条铁链。
至于什么照明工具.那不是在天上挂着呢嘛?还是核动力的呢。
就在他顶着窗外的太阳发呆的时候,却发现远处有黑色的阴云在一点点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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