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说着接过了枪盒,抽出里面的盒子炮还给刘班长之后,用抗日大刀将枪盒上的皮革切下来暂时放在一边,随后粗暴的将这木头枪盒劈砍成了细长的木条。
等他把两支扁担也一一劈砍成了适合燃烧的大小时,刘班长和季
护士已经用泥巴和草皮垒砌了一个挡风的灶膛,那个仍旧装着不少冰疙瘩的铜瓢也被架在了上面。
就连身体失温的小喇嘛,都被抬到了这等待点燃的篝火边上,此时季护士正从她的挎包里翻出那个小竹筒,倒出里面的牛油蜡烛,掰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往小喇嘛的嘴里送呢——这是这个年轻的护士唯一能开展的治疗手段了。
几乎就在李壮等人用那条湿透的破毯子搭好了挡风的帐篷时,卫燃也从刘班长的包里取出了火镰和那个装有火绒的玻璃药瓶。
躲到避风处,卫燃先用嘴巴吮干净手上的水渍,然后才小心的捏出一小团火绒按在了那块打火石上。
在火镰的一次次敲击中,终于有一簇火星落在了火绒上。
丢掉火镰小心的吹了几口气儿,卫燃耐心的等到火绒上的火星蔓延开来,这才赶忙把刚刚在枪盒上刮下来的木屑放上去。
在他的细心呵护下,火星渐渐变成火苗,火苗又引燃了细竹片,继而引燃了用枪盒劈砍出来的木棍。终于,潮乎乎的简易灶膛里燃起了足以加热铜瓢的炭火。
卫燃却根本没有停下,在匆忙收起了火镰和打火石之后,连忙又拿起刚刚从枪盒上割下来的皮革看了看,随后朝着刘班长摇了摇头,「这些皮子上面沾满了枪油,吃了要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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