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冲锋枪的保险,四人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却发现这降落伞的末端挂着的,却是个已经少了两条腿,距离地面将近两米高的尸体。
“是被航炮打的,我猜大概是跳伞之后被我们的航空兵顺便补枪打死的。”
骑在马上的卫燃用手电筒照了照伤口做出了判断,随后从这尸体腰间的皮制枪套里抽出了一把信号枪和六发不同口味的信号弹。
“所以所有的德国飞行员都死了?”达维德不由的松了口气。
“确实,那架轰炸机上的所有飞行员都死了。”
卫燃看了看缴获的信号枪,顺手将其别在了腰间继续说道,“但是德国人可不知道,我们又不能跑过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所以我猜他们还是会进入森林里寻找飞行员的,好了,快走吧。”
达维德听完卫燃的分析之后失望的叹了口气,拽着缰绳重新迈开了步子。
这注定是辛苦的一夜,不止人辛苦、马辛苦,骑着马的人同样遭罪。
卫燃和多费罗老爹虽然不用自己下去走路,但因为天色昏暗又不敢开灯,时不时的,便会有枝条抽在身上脸上,哪怕他们俩最后都趴在了马背上,也仍旧要小心别被枯枝刺伤了眼睛才行。
如此走了整整一夜,等到凌晨四点左右,却已经是人困马乏必须要休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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