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找了捆帆布坐下来,卫燃将手电筒放在一边,先把酒瓶子上的灰尘胡乱擦了擦,随后用一起找到的开瓶器开了这瓶陈酿了整整20年的白兰地,对瓶吹的灌了一口。
他现在确实需要喝一杯——这略有些潮湿的地下室里,实在算不上多么暖和。
连续两大口酒下肚,卫燃果断的塞上了瓶塞,将这捆弥漫着浓厚霉味的帆布展开,裹在身上靠着一张破桌子躺了下来。
没过多久,名义上说要守夜,实则仅仅只是为了让出休息空间的卫燃便进入了梦乡。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地下室入口的油桶正在被人搬走,见状,他立刻掀开帆布,同时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了那支缴获来的PPK手枪。
万幸,随着木板被掀开,站在外面的只有斯皮尔一个人。
“海蒂?维克多?凡妮”斯皮尔在外面隆隆的飞机轰鸣中压着嗓子喊道。
“我在”
卫燃低声应了对方的回应,借着一楼透进来的亮光绕开了地下室里的杂物。
“我把早餐送来了,抱歉,还是炖菜。”
斯皮尔说着,将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奶罐递给了卫燃,接着又将两个布包袱也递了过来,“你们的衣服和鞋子也已经烤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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