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航空照相机对准了山脚之下的那座居酒屋,他紧接着又卸下吉普车上的六角帐篷。将其搭在了吉普车的前面,用帐篷的身形挡住了小半个车头。
紧接着,他又取出了那台超大号的施耐德防空望远镜架好同样对准了山脚下的居酒屋。
两者间最多恐怕都不到一公里的直线距离,让他可以借助这台超大的倍率的望远镜清楚的看到居酒屋的大门以及一楼和二楼的玻璃窗里隐约可见的客人。
卫燃却并不急,他颇有耐心的取出了马毛长包放在车头的引擎盖上打开。
算那活爹有良心,这包里不但有装在银皮锤纹罐子里的咖啡粉,甚至还有两个分别装着牛奶和水的德军水壶乃至一盒方糖。
这份小小的惊喜也让他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强撑着的笑容,但却没有办法消弭他内心的杀意——
他目前唯一认可的招核人也死了,也是死在招核人的手里。
趁着等待咖啡煮好的功夫,卫燃将点燃的怀炉揣进了上衣的内兜,随后取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套上烟嘴点燃猛吸了几口。
用这些杂事平复了内心的情绪,他终于凑到了那架巨大的防空望远镜的目镜边,默不作声的窥视着似乎生意还算不错的平野家居酒屋。
他累了,他不想再和平野大翔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他只想躲在暗处看着,只想等着朝平野大翔打出一发子弹撕碎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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