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我只是”
“你只是个蛀虫,鱼饲料。”
阿波利说着,已经将这位喇叭哥扛起来,将他被子弹打断了双腿送进了破碎机的投料口。
在这台或许生产自苏联时代的破碎机轰隆隆的运转中,大量适合鱼类消化的碎肉从破碎机的另一头蹿稀一样溅射在了刚刚被炸开,而且刻意用车灯笼罩来吸引鱼群的冰洞里。
在冰洞之下尚在流动的冰冷河水冲刷之下,这些新鲜的鱼饲料也被冲向了下游,并在不久之后,便被灯光引来的饥饿鱼群吞进了肚子里。
“你们把所有的尸体,还有剩下的这几个混蛋都丢进去就可以活下来。”
阿波利朝刚刚因为检举逃跑同伴而活下来的十几位幸运儿提出了他的要求,“记得把他们的衣服脱掉,先把腿塞进去,谁搞错了顺序让机器卡住,我就把他送进机器里面。”
在周围那些被面罩遮住了脸的姑娘们冷漠的注视,以及她们手中武器的威胁之下,活下来的这些人根本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赤着脚,按照要求开始了投喂工作。
阿波利在荒野之上款待越冬鱼群的时候,以图拉小镇为老巢的一支本地帮派也开始了紧急动员。
不多时,这支从没有进行过违法活动的帮派租用的两架米8直升机便在夜色中匆忙升空直奔出事的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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