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甘头上和腿上被弹片划出的伤口虽然或深或浅,但却已经结痂。
但他的右手伤势却格外严重,弹片几乎彻底削掉了这只手除了大拇指之外所有的部分。
如果不是手腕处死死勒住的皮带,他或许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了。
“看来我终于要死在战场上了”
德拉甘的语气中并没有伤感,反而只有解脱的轻松甚至愉悦。
“为什么这么说?”
卫燃询问的同时,已经借着石棺的掩护从马毛长包里取出了咖啡萃取壶,随后拆下他的英军水壶的杯套,依旧借着石棺的掩护,取出水桶往里倒满了清水。
将杯套架在咖啡萃取壶的酒精灯上,卫燃将其点燃之后,又翻出几包纱布丢进去进行蒸煮消毒。
“我的朋友都死了”
德拉甘呓语道,“都死在了西班牙,只有我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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