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从德拉甘那里抢走了话题,用熟练的塞尔维亚语解释道,“大概是前面押俘的车队丢下的,我们刚刚路过的时候还去那里看了,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大或者受伤的游击队员。”
闻言,格哈德轻轻叹了口气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招呼着两个年轻的医疗兵过来按住了已经打了麻药的德拉甘,开始处理他手上的伤口。
这场路边临时手术并不比卫燃亲自来用时更久,当然,这位格哈德的缝合也并不比卫燃亲自来更加精细多少。
“记得定时给他换药”
格哈德将一些磺胺类药物递给卫燃的同时用德语说道,“士兵们,祝你们好运。”
“谢谢您的祝福,先生,也祝你们好运!”
卫燃一边用磕磕绊绊的德语说着,一边不忘敬了个礼。
格哈德随意的抬抬手算做回礼,拎着装满了食物的饭盒,单手端着一杯咖啡,带着他的同伴走向了前面的医疗车。
目送着这辆医疗车走远,德拉甘和米洛什全都跟着松了口气。
“继续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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