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用刑一般,一点点开始了断骨和脱臼的关节复位。
在这个朝阳尚未升起的早晨,卫燃这个半吊子的兽医一点点的修复这个小女孩被战争摧残的躯体。
但他即便医术再怎么高明却也知道,他就算能修好她的身体,她经历的一切,大概也会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所以这场战争里谁是法吸丝?
卫燃在用各种颜色的铅笔充当夹板固定这个小姑娘骨折的手指时不由的开始了思考。
塞族吗?
克族吗?
又或者穆族?
不,法吸丝藏起来了,他们藏在了战争的幕后。藏在了德拉甘的狙击步枪打不到的战场之外。
在这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中,骨折的手指、掌骨、手臂乃至肋骨被卫燃用铅笔和课本充当夹板一点点的予以固定——就像给她穿上了一层可笑的、名为书本、知识又或者所谓文明的铠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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