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把那东西挖出来的时候,我其实就没那个心思了,当时我就想到了你和夏老师发现的那些玻璃罐头瓶。”
“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
卫燃倒是不以为意,这件事无论出发点是什么,对方此时此刻想找到那个水壶的主人和背后的事迹,这就已经足够了。
“玩不玩人的,我也想着能多少做点啥。”
张扬依旧用划拉后脑勺的小动作来缓解着他内心的一些紧张,“匹夫有责嘛!”
“这就够了”卫燃笑了笑,这个理由确实够了。
和这个刚毕业的小伙子一边聊着他颇多磨难的自驾之旅,安菲萨也按照导航将车子开到了黄河边上。
不等车子停稳,卫燃离着老远便看到了正在黄河边接受采访式拍摄的夏漱石,也看到了周围停着的几辆用大巴车改装的作业车。
“就是这儿了”
张扬抬手指着虽然被推平,但是仍旧残存着大量履带印记的河滩说道,“就是在那边发现的水壶,那个陷车也是在那儿。”
“最后你们那车子怎么弄出来的?”好奇心作祟的穗穗不小心给张扬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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