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摆在最前面勉强算得上“被供奉”的,也只是那台刷了大红色油漆的尊达普挎斗摩托罢了。
轻轻叹了口气,卫燃走到距离那台尊达普摩托最近的一条长桌旁坐了下来。出神的看着那辆挎斗摩托,努力分辨着记忆里的两个德拉甘,却发现他越是努力分辨,这两个德拉甘反而慢慢融合成了同一个人。
无声的叹了口气,卫燃摸出口琴凑到嘴巴,吹起了他曾在西班牙的战壕里听到过不止一次,也演奏过不止一次的国际歌。
他未曾有幸和第一位德拉甘在西班牙一起战斗,也未曾有幸和第二位德拉甘一起,在萨拉热窝之后的各处战场里,去救助那些被当做商品和取乐工具的战争孤儿。
但是万幸,这些“蠢事”一直都有足够天真的人在做,哪怕不被看好,哪怕会换来嘲笑,哪怕他们为了这些“蠢事”付出了生命或者其他比生命更加珍贵的东西。
当他吹奏完了一整首国际歌的时候,这座教堂的二楼楼梯口,也出现了一个单手端着红酒杯,穿着一身暗红色睡袍的妇人。
“维克多先生,上来喝一杯吧。”这个女人开口说道。
“抱歉,是我吵到你了吗?”
卫燃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座教堂的二楼似乎有人居住,“我不知道这里的二楼还住着人。”
“没关系,请上来坐坐吧。”
这个看着和达丽娅老师年纪差不多的妇人再次发出了邀请,随后也不管卫燃是否同意,便已经干脆的转身,消失在了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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