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里仅仅只抽了一口的香烟燃尽,他这才碾灭了烟头,起身拿起了那台依康塔相机走出了工作室。
带着这台相机走进斜对面的一个房间,卫燃将狗子贝利亚关在了房门的外面,后者也早就习惯了似的时间趴在门口,充当着不是谁都能迈过去的门槛。
这个闲置的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之外,四周的货架上还摆满了各种他用的上的补给。
只不过颇为可惜的是,因为这台相机使用的116型胶卷早已停产,所以就算是他这里也没有备用品。
即便如此,他还是尽可能的做了些准备,尤其将那把绝对会用到的抗日大刀以及不知道会不会用到的盒子炮和毛瑟刺刀仔细保养了一番。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卫燃用他那破锣嗓子轻轻哼唱着那首战歌,同时也在桌边坐下来,重新拿起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那台相机又一次仔细观察了一番。
最终,他将其在桌子上摆好,随后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取出了金属本子。
在哗啦啦的翻页声中,金属羽毛笔在最新一页绘制出了一个身上背着抗日大刀,腰间挎着盒子炮,此时正手举着相机的侧影。
他是谁?他在哪里?他在拍什么?他最后活下来了吗?
就在卫燃的心里下意识的蹦出这些问题的时候,那支羽毛笔也在这幅图案之下,写下了一行行血红色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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