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中,卫燃和高粱杆儿抬着那名重伤的军官在残存着积雪的山路上快步狂奔着。
“他能活下来吗?!”
抬着担架一头儿的高粱杆儿一边跑一边问道。
“能,肯定能活下来!”
抬着担架另一头的卫燃虽然语气笃定,但实则却暗暗摇头。
如果那本活爹愿意把医疗箱给他,再把那盏汽灯和青霉素以及血浆粉给他,那么他大概能有最多五六成的把握救活他,但现在…
卫燃不由的看向了身后,现在很可能救不活的已经不止担架上的重伤员,很可能还有身后的那片阵地。
但历史的车轮不是他这连螳螂都不如的渺小个体能挡住的,此时此刻,他只想着能竭尽一切可能的救活担架上的这名军官。
在他和高粱杆儿的大步飞奔中,他们终于抬着担架上的军官又赶回了那个充当战地医院的小村子。
然而,当他们前脚将那名军官送进充当抢救室的茅草屋里的时候,后脚却有个传令兵骑着一匹马跑了过来,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快撤!快撤!野战医院即刻撤离!冷口沦陷,立刻带着伤员撤离!”
怎么会是冷口?!刚刚那个阵地是冷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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