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东西或是这名军官的心爱之物,又或者,或许是他对家仅有的念想了。
“天寒地冻,我没地方把你埋起来。”
卫燃帮着对方闭上了眼睛,“所以这东西我带走,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去里面住一阵儿,等赶跑了鬼子,我送你回东北。”
说着,卫燃将这一小口袋嘎拉哈和沙包都塞进了怀里,随后抱起这具残破的尸体,走出茅草屋,寻了个荒废的房子将其放在墙角,随后用力将这段石块垒砌的残墙推倒,勉强盖住了那具尸体。
等他再回来,那辆由他的咬人马拉着的板车里已经装上了这座野战医院仅有的所剩不多的药品和医疗器械,以及两个伤员。
而那些医生们乃至那些民夫们,则两两一组的用担架抬着一个个伤员。
“出发!”
卫燃说着,已经拽着缰绳,跟上了前面高粱杆儿拽着的那辆骡子车。
等人群脚步匆匆的走出这个小村子,又有几辆拉着伤员的驴车、骡子车汇合过来。
“咱们这么逃,要是没有接应,早晚会被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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