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等卫燃打空一个弹匣,他便听到了掷弹筒打出的掷榴弹划过空中时特有的动静以及紧随其后的爆炸。
又一次几乎同一时间,卫燃和温老嘎各自将盒子炮别在腰间,前者抄起了手边早已上好了子弹的步骑枪,后者则从身旁一名重伤员的手边抄起了一支染着血的金钩步枪。
“砰!”
卫燃和温老嘎不分先后的闪身到垛口处,朝着几百米外的鬼子掷弹筒小组扣动了扳机。
近乎重迭的枪声中,几百米外一字排开的几个鬼子掷弹筒小组里,其中两个正准备将第二发掷榴弹塞进掷弹筒里的鬼子一个胸口中枪,一个脖子中枪摔倒在地。
“枪法不错!”
蹲下来的温老嘎一边给手里的枪推上新的子弹一边大声夸赞道,刚刚命中脖子的那一枪是卫燃打中的。
“瞎蒙的!”
卫燃同样大声给出了回应,他刚真的是瞎蒙的,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在三百米开外了,他能一枪打中纯属运气。
“蒙对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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