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阳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夏日清晨,卫燃和高粱杆儿以及温老嘎用这四年四个月各自的经历佐酒喝了个酩酊大醉。
这四年四个月的时间里,高粱杆儿像个游魂一般漂泊不定,温老嘎则被两个孩子拴住了心,在这宛平城扎了根,靠着黑白两面儿的生意反而意外的混了个风生水起。
等到酒足饭饱,太阳也已经爬上了房顶,这天气也眼瞅着闷热起来。
“咱们.”
高粱杆打了个酒嗝,带着醉意问道,“咱们.啥时候去做.嗝!做那积阴德的买卖。”
“等等,等我消息。”
温老嘎说道,“卫老弟,高粱杆儿喝醉了,言多必失,送他回去休息吧。”
“也好”
卫燃点点头,拎上两个沉甸甸的包袱,和赶来帮忙的赵守宪一起,一左一右的搀扶着醉醺醺的高粱杆儿,穿过街道走进了路对面的“喜丰照相馆”。
这座照相馆中间正对着大门是个并不大的柜台,两边各有个或是画着池塘、荷花和亭子,或者画着草原和羊群的背景墙。
眼下两人都喝了酒,这营业是别想了,卫燃索性让赵守宪帮忙,搀扶着高粱杆儿去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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