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妖鬼左道，大多走的不是正经路子，虽然掌握了一些诡异术法，但对自身的锻炼不够。
甚至有许多，还是消耗自身血肉精魄，来换取力量。一旦近身，它们的优势就会大减……”
商陆连连点头。
他在心里面，将昨天晚上遇到的情况，与巫祝此刻的建议进行印证，觉得确实如此。
无论是鼠妖还是赶尸匠，都是术法很邪门，但近身搏杀的功夫，却是不如他们。
甚至都不如皮影和纸人。
忽然，商陆想到了年轻巫官给他的傩面。
那张傩面，是献祭血气换得力量。
要按照巫祝的说法，似乎也不算是什么正道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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