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毒瘾”在这一刻集体爆发,全都陷入到了一种病态的亢奋。
鼻涕、眼泪、口水等等,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流出。
但他们毫无察觉,只是疯狂的磕头,将脑门磕破,让鲜血流了一脸,也完全不觉得痛苦。
那几个乡老围着小庙,跳起了请神的舞蹈,嘴里面叽里咕噜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话。
商陆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荒诞诡异。
尤其是那几个乡老跳的请神舞,动作僵硬古怪,颇有一种半夜里坟头蹦迪的瘆人感。
可是荒诞归荒诞,古怪归古怪,却是有用。
那几个乡老在跳了一圈的请神舞后,忽然是从衣袖里面掏出了一把尖刀,齐刷刷的往自己的胸膛里面捅。
一股股鲜血从他们胸膛的刀口中飙出,淋在了破败的小庙上。
这几个捅了自己一刀的乡老,脸上见不到半点痛苦,反而是透出一种诡异的亢奋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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