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他卸了甲,槐叔却不干了,飞快的收起枝丫。
“诶诶,什么意思?”
商陆愕然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敢情刚才你打我那么激烈,不是为了帮我锻炼,而是在报以前被我打的仇啊?”
还扯什么许久没有打的这么痛快。
我看你是许久没有把我打的这般痛快了吧!
槐树的枝丫一阵晃动,似乎在说:你知道就好。
商陆也不干了,招呼道:“不行,你还得陪我再练一场,快来!”
争执了片刻,槐叔忽然用枝丫,朝着院子外面指了指。
三娘也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打断了这一人一树的争吵:“有人来了。”
“是谁?杜风还是屠罴?难道衙门里,有事发生?”
商陆皱眉,将搬山甲交给了三娘收起,便听见了一阵叩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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