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鹤倒是没有怀疑其它，只当是自己这回在灵池旁边待太久。
摇摇头，它扇动翅膀，飞到半空，领着商陆往外走。
出了龙首宝地，商陆与仙鹤辞别。稍作沉吟后，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唰唰几下，撕了个纸鸟。
随着巫术的施展，纸鸟更充气一样变大，成了个抽象大鸟。
商陆坐到它的背上，由它托着，一路跌跌撞撞、晃晃悠悠，飞到了戒律司所在的笔架峰。
下了纸鸟，商陆步入九合塔。
他在九合塔里，也算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陆道的公廨，在紧闭着的屋门上面，轻轻扣了几下。
就听见屋里有人招呼：“进来。”
商陆微微一愣，因为屋里的声音，并非陆道。推开门一瞧，果然，陆道没在屋里。
此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美女蛇，正在伏案，帮着陆道处理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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