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长生几句话,就把事情讲明了,完了后,又说:“这几日里,卫巫在咱们兴山也抓了好几个涉案之人。就是可惜了你前面那个押送军资粮草的兄弟,当时都以为是他没用,被蟊贼给劫了。现在才知道,他是被人给算计的。可惜呀,那兄弟已经被军法处置,只能希望多杀几个涉案之人,来祭告他的冤魂了。”
说完这些,樊长生又问:“你好歹也是从白邑郡来的,又是此事的亲历者,真就不知道点内情?”
商陆把手一摊:“对方既然是要末将来送死,又如何会让末将知晓内情?”
樊长生稍作沉吟,点头道:“这话倒也在理。”
若是他害人,也断不会让那人有所警戒提防。
当然,他之所以不怀疑商陆的话,还有一个原因,却是不认为一个黔首平民出身的人,能将卫巫引来,搅动起一郡里的风云。
樊长生不再打听僰治郡的事,转而问商陆这一路走来,除开刚才的楚军,之前难道就没有遇到过劫粮的贼人?
“遇到过。”
商陆没有隐瞒此事,也瞒不过,队伍里这么多人可都是亲历者。
只是当时天黑,大部分人都守在营寨里,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
而商陆收了僰治郡的好处,自然是要帮着他们,将“功劳”夯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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