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从血水中挣扎而起,伸长了手臂、脖子、甚至是破烂不堪、流着恶脓的身体,想要将空中那一个个“活物”抓住,拖进到满是污秽的血河里去。
很快,子鼠巡狩的飞鼠,商陆的纸人,以及陆道放出的傀儡皮偶,便都被拖进到了血河里,顷刻间没有了踪影。
子鼠巡狩脸色阴沉,缓声说道:“这条血河能够分辨活物,一旦有活物从它上面飞过,就会将它‘唤醒’。”
陆道的脸色同样不好看:“血河里面的阴气极浓,还有着非常强的怨咒。别说是这些纸人与傀儡,就算我们亲自上,也不见得能够摆脱血河的吞噬。而一旦落入血河,灵魂瞬间便会被怨气污染,肉身也会在顷刻间遭诅咒腐蚀。除非是有极强的修为,能够硬扛住血河里的阴气和怨咒,方能无碍。这样的修为,我是不够的。”
子鼠巡狩和陆道把话都讲完了,让商陆到了嘴边的话,没法讲出口。
最后只能憋出一句:“我也是这么看的。”
同时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讲出“俺也一样”或“两位老师说得对”,否则他不是三弟,都得是三师弟。。
吕阳眉头紧锁:“那怎么办?真要走纸桥过河?那桥承的住咱们吗?”
白凌虚则说:“就算纸桥能够承的住,上面只怕也藏着有古怪。”
“多半是有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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