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昭点了点头,重新蘸足了墨,郑重其事地在幌子上写下了“凝记豆腐”四个大字。
等墨迹干透,宁凝又找来一根竹竿,将幌子挑起来,这样明日出摊时,只需要支在摊位前,市场中的人抬头就能看到了。
吃了中饭,宁凝又去后山,趁着天还没彻底变冷,抓紧时间抢收冬笋。
在后山,她也隐约听见旁的大姑娘小媳妇,在议论宋大强的伤势。大抵是说伤的还挺重,宋大叔花了好几两银子请大夫,而且不知怎地,宋家就是不愿意报官,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宁凝听在耳中,更加坚信了宋大强就是被官府惩戒的。加上宋大娘的为人和之前在村口她那一番指桑骂槐,这段时间自家还是和宋家保持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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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寅时,天还黑漆漆的,萧延昭就起来磨豆腐。他这些天身体大好,便主动承担了大半磨豆腐的活计。毕竟是青壮年,干起活来可比宁凝和萧母利索多了。
萧延昭将豆子磨好后,又将盛着豆浆的大盆抬去灶房,过了一会儿,宁凝从中屋出来进了灶房,用石膏水将豆腐点好。
片刻后,一盆盆白嫩嫩的豆花就从灶房里端出来,被宁凝小心地放进院中的千斤顶。
宁凝正准备压豆腐,萧延昭突然低喝一声:“什么人?”话音未落,就顺手捻起一颗黄豆,向墙外掷去。
黄豆破空而去,墙外立时传来一声“诶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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