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特意从柜子里翻出了张青和自己从未穿过的干净衣物,衣物散发着淡淡的樟木味。
郁竺接过衣物,感激地看了孙二娘一眼。
趁二人分别沐浴更衣的当口,孙二娘又将客房的棉被拿出去边晒边打,直将棉絮打得松松软软的。
毕竟是开酒家的,最不缺的就是房间,等郁竺洗完澡出来,孙二娘已经单独收拾好两间房。
房间不大,床铺整整齐齐,桌角等细微处也干净整洁。
毕竟赶了两天路,露宿荒野也只能睡个囫囵觉,郁竺道了谢,便再也撑不住疲惫似的,一头倒在软绵绵的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已到了第二天清晨。
窗外传来公鸡的打鸣声,清脆响亮。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的手短,郁竺也不好意思在孙二娘家白吃白住,便起身洗漱,准备帮忙干点活。
屋外,孙二娘拿着一柄斧子,嘿呦嘿呦地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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