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不到自己这个兄长还有作诗的本事。
那小二立在武松身边,却是不肯动。
他先前不曾仔细看过武松,这会儿才发现,这人生得膀大腰粗、面阔腮宽,脸上竟有两行金印!
虽说他不欲多事,可若这人真是要紧的钦犯,将墨迹留在自家店里,不是害人么!
于是小二陪着笑脸儿:“客官,这会儿小的找不到笔墨,许是被我家掌柜的收起来了。”
武松何等敏锐之人,如何不能感受到,那小二的眼神,在他那处金印上停留了一两秒。
此刻听了他话里的推脱之意,无名之火就烧了起来:“怎的?你家备诗板,不备笔墨?若是这会儿赵官家要题诗,也是没有吗?”
郁竺一听不好,生怕那小二再说出什么不识相的话,连忙劝到:“好了兄长,咱也不是那穷酸文人,题那酸诗做什么,和他们写在一个板上,白白辱没兄长名声。”
说罢又吩咐小二:“劳烦去看下酒菜备好没。”
那小二不吭声,负气般扭头跑了,武松终是将气咽到肚子里,愤愤坐下。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羊血炒羊肉、旋煎白羊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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