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竺摇摇头,高深莫测:“不全然。”
“啊?”若是雷横知道过山车这个东西,就该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郁竺将自己已空的茶盏斟满,又替雷横添了茶水,这才缓缓道:“都头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
“我和兄长原本想在此处暂且休息一下,再去追寻,不想听店里的干娘说,店里来了个青年富户,只身携带众多金银珠宝,现她们已将此人拿下了。”
“此人实在可疑,若是普通富户,哪个出门不是仆役成群,又怎么亲自携带着众多金银细软?为此,我断定,此人定然就是盗窃我等财物的歹人。”
“为此,还请都头恩准,将此人带来给我辨别一二,若真是此人,我就将其带上山去,交由晁天王发落,那些财物,本也是为答谢都头所备,自然就当是物归原主了。”
雷横听了郁竺这番话,有些郁郁不快,原来金银只是从自己的一个口袋,到了另一个口袋。
先前听闻伙计来报,道是擒了一富户,又有郁竺前来献上谢礼,他还道是双喜临门,有两份收获,却不曾想,竟是同一桩事。
观察到雷横的面色,郁竺从袖袋里掏出十两沉甸甸银子:“些许薄银,权作我兄妹二人向都头赔罪之礼。此番变故,实属意料之外,还多亏都头手下之人得力,捉住了这盗贼。”
郁竺一番言辞,巧妙地将雷横私下开设黑澡堂的事情,转化为英勇缉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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