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严踱进教室时，班里那点小躁动还没来得及完全平息。
他目光扫过全班，精准地定格在几个“花脸”学生身上。
“柏文，怎么就一个晚上没见，你这脸是准备进军美术界了？”
几个学生没憋住，笑出声来。
埋头苦做语文理解的柏文抬起头，他扶了扶下滑的眼镜，腮边的两只墨色小乌龟实在让人忽视不了：
“老师，您不懂。这是一种新型的行为艺术，旨在表达对理科思维严谨性的……额。”
他说到一半卡壳了，实在编不下去。
他同桌看他一眼，精准狠地补充了后半句，“另类诠释。”
周围顿时爆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大笑。
刘严的嘴角最终也没绷住，他拿人没办法地笑着摇头，一一看向花脸。
他目光转到江泛予脸上：“看来江泛予这个，倒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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